白曳看着她指着的方向,正是在两根藕杆中间,他干脆游了过去,却离沈叶更近了。
他扯过两根藕杆往竹筏上压,抬头看着沈叶道:“我憋气的时间挺长的,待会儿这一片的藕杆我一次全给摘了,有荷叶不会沉下去,你在上面慢慢捡起来就可以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沈叶胡乱的点了点头,看白曳没做反应,又连忙道:“我知道了,你快去摘吧!”
看着沈叶突然爆红的耳根,似乎也明白了点什么,白曳往后退了一点,折了一片藕叶顶在她头顶上,笑着道:“那我下去了?”
沈叶的眼睛都快闭上了,“嗯嗯,好。”
摘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拔了有一两百根,匆匆忙忙的把藕杆搬上岸,去给叫花鸡翻了一个边,又拖着白曳冲了下去。
忙活了一大下午,等叫花鸡烤好了,他俩才停下来。
把最外面那层烤干的黄泥敲开,烤鸡混合着荷叶的香味儿扑鼻而来。
荷叶一点都没被烤干巴,反倒是被鸡肉烤出来的油脂润的透透彻彻。
小心的撕开荷叶,一只完整的叫花鸡就出锅了。
洗了两张荷叶做碗,小刀当叉子,沈叶吃的是肚子装的芋头的那只鸡,剩下的两只都留给了白曳。
一口鸡腿咬下去,又嫩又香,不愧是她忙活了半天,小火慢烤又烤了两个小时才烤出来的叫花鸡。
吃饱喝足,沈叶干劲十足的准备处理藕杆,四五百根藕杆,足够把河水引接到部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