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到阿花还情有可原,不管谁是阿花现在这幅尊荣,都不会想出来见人。

可她却想不懂伪祭司为什么不见她,即便只见了一次,沈叶也能明显感受到伪祭司对继续活下去的欲望,而她现在的身份,正是唯一能让她实现愿望的存在。

沈叶回顾了一下从实施计划到前几天见面,确定自己没出过什么纰漏。

除了她第一次来部落时大部分兽人都见过她一次,后天天气热了,她几乎都和白牙他们在一块,出入部落都是偷偷摸摸的,可白牙也不知道她的身份。

确定这个计划后,沈叶更是深居简出,连着一个月都没在族人面前露过面。

最后还是她在那群幼崽里故意透露她是药剂师的事,配合白曳传出的消息,才有了阿花出来带走她的那一幕。

如果她是伪祭司,她实在是想不出伪祭司至今不见她的原因,即便她的身份存疑,可不赌一把,伪祭司迟早死路一条,赌一把,最起码还有一线生机。

可着急也没用,和白曳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天,她只需要在剩下的时间让自己不出事就行了。

这两头沈叶也没闲着,几乎是隔一两个小时就要求见祭司大人一次,想要辞行去找自己的父兽母兽,却都以祭司大人正在休息给回绝了回来。

直到她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傍晚,沈叶才次受到邀请。

看着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毒蛇般的眼睛的女人,沈叶多看了好几眼,才认出来那是阿花,沈叶笑着打了一声招呼,换来的只有想要剥她肉喝他血的深深恨意。

沈叶并不在意,若能来报复她,前两日就来了,何必等到现在。推开木门,烛山还是在那里,屋里的纱叶随着晚风起舞,伪祭司还是坐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