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吃剩下的就只有一碗汤了,大白应该是吃饱了肚子才回来的,分给他的半碗汤他又推了回来。

沈叶喝了两个半碗热汤,肚子都是暖洋洋的。

在腰间别了一把刀,垮了一把细藤蔓,她准备去看看陷阱有没有上当的猎物,顺带再割些干草回来。

今早上喂兔子的时候,她把垫床的干草全部抽了出来,最多还能喂个两天,这群兔子可真能吃。

进山的路变得泥泞,还没有以前全是积雪的时候好走,半化的雪一半贴在地面上,一半化成水把冰冻了几个月的土地浸透了,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泥坑。

没走多一会儿,沈叶就不得不停下来,把脚底的泥巴刮下来,再继续往前走。

没走几步,泥里面的水就透过鞋面,双脚被冻的生疼,这个时候,也只能加快脚步,希望不停的行动能为双脚带来热量。

她上次只清理了四个陷阱,两个是深坑,两个是藤蔓做的活套。

每个陷阱之间还有一段距离,她并不着急,干枯的茅草被积雪压倒,沈叶把积雪刨开,从根部开始割,等到万物生长的季节,这里的茅草会比之前长得更茂盛。

把割好的茅草扎成捆放在矮灌木上,出来觅食的动物就不会吃到她捆好的了。

一路上边割干草边去看陷阱,不过运气不是很好,四个陷阱的诱饵全部都被吃掉了,只有最后一个活套上面挂着一只被冻得硬邦邦的长毛卷羊。

长毛卷羊有点像羊驼,脖子又长又直,跟电线杆子似的,就是它身上的毛,也异常旺盛,多的好像要从身上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