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个原因,玄卿主动打破这些日子的温情,语气变得十分冰冷:

“易感期到了就主动理我远点!”

楚曦和愣了一下,收回停在半空的手臂后低低“嗯”了声,没再说话。

他知道玄卿大概率还没有接受自己,一颗封闭的心哪有那么容易打开,也没想过要求他陪自己渡过易感期。

玄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内心烦躁的不行,见楚曦和不说话就更生气了,说话也跟着难听起来。

“怎么还不走?非要招人烦吗?!我说的够清楚了,不想看见你,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!”

楚曦和动了动嘴唇,就那么睁眼看着玄卿,剩下的话被鲠在喉口,一时间车厢里陷入诡异的安静。

半晌后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楚曦和把那盒蛋挞放下,转身下车。

他没追过人,就这么一次,好像被自己搞的很糟糕,还好,不是终身标记,玄卿还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alha,只不过不是他罢了。

爱情必须是相互的,平等的,他已经自私过一次了。

车厢里的朗姆酒味还未散去,玄卿的呼吸慢慢平复,他有些懊恼,他本意不是这样的,就是想赶楚曦和走,不要对自己那么好,不要那么关心自己 。

那盒蛋挞还留着余温,玄卿心口闷的难受,他想,断了吧,这样也好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回到家,玄卿正常吃饭,抱着电脑在沙发上工作,只不过没什么效率,文件看两三行就会出神,最后索性放了部电影,很出名的喜剧片。

玄卿失神的看着屏幕,楚曦和这次肯定生气了吧,他那么骄傲的人,商业界的传奇人物,应该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对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