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倾微红了脸:“那,夫君,夫君先出去,倾倾自己来。”
药丸需得放在特别的地方,才能发挥作用。由于太过羞人,言倾实在不好意思让裴笙帮忙。
裴笙却笑了:“倾倾不如我有经验。”
言倾捏着小拳头捶了裴笙几下,始终拗不过他,在半推半就中让裴笙帮了她。
当然,男人的重点哪里是帮她上药,不过是想借机检查她的伤好了没有。见她已无大碍,恢复得娇嫩,他又捉着她啃咬了一番。
离开的时候,他反复交待。
“倾倾会有些反应,若是不适,差人唤夫君过来。”
还真被裴笙说对了。
言倾第一天用药,觉得冰冰凉凉的,之前的酸涩渐渐消失。可后来,她觉得胃口好了些,也有力气了,心口隐隐有一团火。
再后来,她竟生出了许多空虚之感,总觉得少了什么。
可具体少了什么,她又说不上来。
直到那日琴画说娘娘气色真好,白皙的脸蛋红润润的,而她白日里竟肖想起了裴笙,才惊觉自己需要什么。
好不容易熬到晚上,结果裴笙下半夜才回寝,说是白日里被几个官员缠住了,喝了不少酒。言倾想提醒裴笙,可惜裴笙倒头就睡了。
第二日,裴笙早早就上朝了。
言倾望着床单上的水渍,从未有哪一刻这般想过。
自从她和裴笙的第一次过后,裴笙一直忍着没碰她,等着郭神医的药发挥作用。
原本言倾暗自庆幸,认为自己躲过了裴笙的折腾,不曾想,竟苦了自己。
她唤来琴画备了热水,美美地泡了个澡,燥热感才少了些。可没过多久,那种感觉又来了,她的双眼忍不住蒙上一层浓浓的水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