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知晓他的性子,她非得把他当成I欢I场浪子。
言倾羞红了脸,咬着唇瓣娇滴滴地解释。
“人家......哪有......”
她才不要和裴笙胡扯呢!对待他的胡搅蛮缠,她再清楚不过,她越是让着他,他越得意。
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,像只小野猫似的挠了他一爪子,故作凶巴巴的模样撵他,“夫君快点走啦,乐天哥哥还在等你呢!”
裴笙不听,抓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酒,捉着她又亲又掐,态度很是I粗I暴。
“昨夜教你的都忘了?”
言倾被他折磨得化成一湾春水,实在没有力气去想他说的是什么,只软着调子问他,“教......教什么呢?”
裴笙在她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。
“想!”
腰间的疼痛让她分出了些许的理智。
她恍然记起他说的那些话,记起他说喜欢她哭,喜欢她求他。
于是她呜呜咽咽地求他,又忍着羞涩,在他耳畔说了好多难以启齿的话,他适才不情不愿地饶了她。
“记住了?”
裴笙难耐地轻抚她红肿的唇瓣,眸中的炽热依旧,嗓子像含着一粒沙,暗哑透了。
言倾红着耳尖点点头。
裴笙满意地啄了啄她的耳朵,执意给她穿好衣裳才松手,又拗不过她,一个人先出去了。
门外,徐乐天、高远和秦真等了好一阵了。
徐乐天晃了晃折扇,将裴笙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语气很是哀怨:“哎,这男人啊,一旦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!说什么兄弟情深,远不及娘子重要啊!”
裴笙双手负在身后,既不反驳也不回答,只迎着金灿灿的阳光勾了勾唇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其柔和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