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架上,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长鞭、短鞭、罩子......总之全是折腾人的东西。
言倾慌了,那长鞭打在她身上,岂不是半条命都没了?
她急道:“等,等会!”
裴笙回眸:“嗯?想反悔?”
“不是,是我们得把话说清楚,”言倾吞了吞口水,两只小手紧张得拽住大毡,“夫君......夫君罚过我以后,不可以再罚护卫,也不可以再罚绿衣和琴画了。”
裴笙选了最粗的一根长鞭,放在手心试了试重量,觉得不满意,拿了两根。
“倾倾是在和夫君讲条件么?”
裴笙斜着上挑的眼尾,眸底的光晦暗不明,让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情绪。
言倾怂了,低下头不敢看裴笙,却嘟着小嘴,怯生生地为自己争取。
“夫君......夫君刚才已经罚我,罚我看过,看过那些了......夫君再罚倾倾,就得......就得答应我的条件。”
裴笙勾了勾唇,将一壶盛满美酒的酒壶放在她的头顶。
“只要酒壶里的酒不洒出来,夫君便答应你。”
“真的?”
言倾心下泛喜,觉得这个条件太简单,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,见裴笙不似说笑,赶紧用头顶着酒壶,规规矩矩地跪好。
言倾的温顺乖巧终于让裴笙好受了些。
他拿着长鞭,缓缓靠近言倾,突然用力一挥!
——啪!
鞭子从言倾的眼角掠过,狠狠地打在床边的地上。
“倾倾长本事了,敢一个人三更半夜跑去湖州,还敢躲过暗卫的视线,悄悄跑出府。”
“还有什么事是倾倾不敢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