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乐天猛灌了一口茶,折扇在桌上拍得啪啪作响,“怎么女人都一个毛病?男人爱不爱你不知道么?他对你好,你感受不到么?”
言倾不服气了:“你们男人知道什么是爱么?不都是‘见I瑟起意’么?”
男人多用身体思考,哄着女人一起到床I上I玩,等到腻了,烦了,起身就不认人了。
“你你你,”徐乐天被言倾气得肝疼。他想用折扇狠狠拍她的头,可碍于裴笙在只能用力拍桌子,“你根本不了解男人!”
“乐天哥哥我睡遍整个长安城、处处留情,就是‘见I瑟起意’;哪天我收心了,只愿意I睡I一个女人,那就是遇到爱情了。”
“在男人眼中,爱情就是无时不刻想和哪个女人在一起,无时不刻想I睡I她!”
赵景敬了徐乐天一杯,笑道:“大哥对此深表同意。我之所以躲着那只母老虎,就是因为不爱她。”
“那可不是?”徐乐天回敬了一杯,“你若是爱她,肯定会像二哥那样,天天将她搂在怀里,不是亲就是抱,其他男人多看一眼都是罪过!”
说完,两人意味深长地看向裴笙,以及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插嘴的言倾。
裴笙笑了笑,举起酒樽,和两兄弟碰了一杯,“三弟说得在理,二哥深有体会。”
几个男人喝酒看戏,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,似乎在他们看来,坦然面对“欲”,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。
言倾羞得小脸都不知往哪搁了。
如果这就是男人内心的真实想法,那裴笙对她所有的欲,都是爱她的表现。
众人难得放松,在嬉笑中渡过了一个自在的下午。
裴笙喝了不少酒,上挑的桃花眼底尽是微醺的醉意,等到夕阳西下、人潮散去,裴笙赖在杏花楼的大门口,死活不愿意上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