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他还算有分寸,知晓她现在没力气陪他,只简单地过了眼瘾和手瘾,便饶了她。他将她放在软垫上,给她盖了厚厚的毯子,哄她休息。
马车颠簸,言倾睡不安稳,朦朦胧胧中醒了许多次,有好几次看见裴笙再给她弄月事带,比划完大小和长度后,细心地将布条折整齐。
言倾的心,忽然有春天般的阳光照了进来,暖暖的。
一路上,裴笙舍不得她下地,让人将饭菜送进马车里,他一口一口喂她。剩下的时间,他基本上拥着她休憩。
趁着他心情好,言倾提出过几日是皇后的生辰,她想去趟皇宫。裴笙答应了,只是没时间陪她,让她多带些护卫同行。
等到他们回到世子府的时候,天已经黑尽了。
几十个家丁站在门口等候着,绿衣和琴画站在最前面。言倾想要自己下马车,裴笙却霸道地将她横抱在怀中。
“倾倾才受了罪,不宜走动。”
他又交待厨房给世子妃炖些滋补的汤水,众人一听,皆抿着唇偷笑,尤其是绿衣和琴画,眉梢里的欣喜藏都藏不住。
言倾微红了耳尖,这群人......怕是误会了......
高远望着世子爷抱着世子妃远去的背影,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。
一路上,他和秦真都憋坏了。
他们真的没有特殊癖好,想要偷听人家小两口的闺I房之乐,可世子妃那声娇滴滴的尖叫,声音实在太大,哪怕他俩用棉球堵着耳朵,也能清晰地听到;
后来世子爷忍不住的低吼,让他们宛如亲身经历了一般,实实在在地感受了一回什么叫“激烈”。
高远抖了抖眉,对秦真比了个他俩都懂的手势:“今晚不值班,春风楼?”
春风楼是长安城最出名的风I月I之地,是男人们都爱去的地方。那儿的姑娘不仅长得悄,活还好。
秦真冷冷道:“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