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难耐地滚动喉结,粗粝的指腹划过她微微颤抖的眼角。马车才刚刚上路,天边的第一朵云霞才缓缓升起,他有足够的时间品尝美味。
这几日他忍得实在辛苦,他通通都要讨回来!
他在她耳畔低语,诱着她一步一步钻进他的牢笼。
“倾倾有没有乖乖听夫君的话?”
言倾一愣,恍然间记起裴笙说过,穿男装的时候不许用白布条。说是裹小了......不好看......
她红着耳尖点头,他却不依不饶,“我不信。”
“真的真的,我没骗你。”
她急急地解释,不曾想他眸底的光更亮了。他悄声诱I哄她,话还没说完,言倾就抓住了他使坏的大掌。
“不要......夫君,不行,真的不行。”
“嗯?”
“这是在马车上,被......被听到了......多,多不好。”
裴笙说他不信,他要检查。检查什么,不就是想要干坏事么?
高远和秦真在驾马车,离得那么近,就隔了一张木板的距离,能听不见娇兮兮的声音么?
马车外,正在驾车的高远耳朵动了动,侧头看向秦真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秦真不吭声,扭头望向渐渐向后远去的枯树,耳朵尖却莫名地红了。
马车里传来世子爷的声音:“放心,他们不敢听。”
高远和秦真同时一震,赶紧用棉球堵住了耳朵。
南无阿弥陀佛,南无阿弥陀佛,高远在心底默默地念着,祈祷后面的二位主子动作能温柔点,给两条单身狗留条活路......
马车里,
裴笙将言倾抵在了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