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倒好,吃饭都不愿带他了!
徐乐天苦笑道,“二哥,你知道我饭量小,吃不了多少。”
“不行,”裴笙径直走向账内,“你在,我不放心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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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倾解决完遇难者的赔偿问题后,晚上跟着裴笙美美地吃了一顿。刚用过晚膳,大理寺的人就来了,守在盐矿营地,翻来覆去的查。
一连查了三四天,什么也没查到,只按照大京的流程先让盐矿停业整顿。
言倾终于缓了口气。
这几日,裴笙几乎夜深才回客栈,捉着她亲了会儿小嘴就睡了,天不亮又出门;有时候鸡鸣的时候裴笙才回来,陪她用了早膳又急急地赶往营地。
虽然裴笙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但她知道,他定是累坏了,否则以他的性子,晚上哪会轻易饶了她?
有人欢喜有人愁,不同于言倾的轻松,皇宫里的老皇帝气得砸断了棋桌。
承乾殿内,皇帝在对皇后发脾气。
皇帝:“瞧你亲侄女干的好事!她三言两语将闹事者打发了,朕该如何接后面的戏?”
老皇帝好不容易设计了这么一出,计划着用“民心不稳”让裴笙交出盐矿。言倾倒好,一个弱女子半夜三更地跑到湖州,瞎参和什么劲!
他将奏折甩在地上:“太子的事还没个定论,八成和裴笙脱不了关系!这比仇,朕一定会讨回来!”
皇后捏着帕子,极小心地说话:“不一定......是世子爷。右相.....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哼!”皇帝沉声道,“都不是好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