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认为自己将要窒息的时候,他松开了她,她忍不住娇声埋怨,“你......你疯了......”
野兽又扑了上来。
他像只饿久了的野兽,抓着猎物不放,餍足地欺咬她小巧的耳垂。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,低沉又暗哑。
“原谅我,倾倾,原谅我。”
她被他吓得花容失色,“你.....你,”,她很想将他臭骂一顿,骂他是恬不知耻的大I流I氓,骂他是专门欺负人的大坏蛋,可话到嘴边,竟生生变成了样。
“你,你以后不许怀疑我!”
“好。”
“不许,不许把我捆......捆起来!”
“好。”
“更不许在我身上写字!”
“好。”
......
无论言倾的要求是什么,裴笙都笑着应下,哪怕是乐天哥哥来找她玩,他也同意,只是提出他必须在场。
言倾适才傲娇地侧过头,微抿着唇、轻扬着圆润的下巴,“那,那就原谅你吧!”
裴笙勾了勾唇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仿佛压了他许久的大石终于被卸下。
他再次欺身而上,言倾艰难地推开他,语不成调,“你......你骗我,说好......唔!”
男人将她剩下的话堵住了。
他没有骗她,只是刚才没有说完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