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,言倾领着裴笙来到了她出嫁前住的闺房。
刚进屋,言倾就不动声色地关上了木门。
她白皙的脸蛋儿红润润的,扑朔着浓密的眼睫毛,几乎不敢正眼瞧裴笙。
“那个,你......夫君现在应该好了吧?”
裴笙黑褐色的眼眸一暗。他勾了勾唇,负手从窗边缓缓走过来,一步一步向言倾逼近。他的气息是炙热的,眼神是渴望的,喉间吐出的字是沙哑的。
“倾倾说什么?夫君听不懂。”
言倾慌了,这种事要她怎么开口?教她人事的麽麽曾说过,男人若一直憋着,会很难受。
若是他一直......那样,阿爹阿娘迟早会发现的。
她的目光极小心地往下,又慌慌张张地移开。
她不想他在她娘家人面前出丑。
言倾指了指屏风后面的位置,支支吾吾道:“就是那个......反正就是那个......如果夫君还没好,你......你可以自己......自己解决。”
言倾说完就想赶紧溜,可手还没碰到门栓,裴笙就将她抵在了门上。
霸道又强势地将她禁锢在身下。
让她逃无可逃。
言倾的后背是冰冷的木门,前面是裴笙野兽般的禁锢。男人鼻尖清冽的气息悉数洒在她的颈间,她慌乱地侧过头,躲开他饿狼般的眼神。
“倾倾不怕了?”
明明是一句询问的话,裴笙却愣是带着肯定的语气,甚至透着不可言喻的欢喜。他又朝她逼近了些,让她知晓他的厉害。
其实,他不用显摆的......刚才她已经看见了......
言倾真的快要哭了。
她那么多的功夫白做了。
原来他一直......难道他不累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