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咳了一声,微红了耳尖:“倾倾身子弱,怎的不在房内呆着?何苦遭罪走一趟?”
言倾耍赖似的环紧了他的腰身:“不许转移话题。”
裴笙的脸更红了。
怀中的人霸道又傲娇地缠着他,大有“你不给我解释清楚,我就不放手”的姿态。
裴笙扫了一眼身后的三个大男人,小声道:“夫君晚上给你解释。”
“不要!”
言倾微翘着红唇。再磨磨唧唧的,琴画得跪到什么时候呀!
裴笙无奈,垂下头,近乎用一种讨好的求饶在她耳畔低语:“夫君心悦你,实在忍不住......”
“忍不住?”言倾的声音陡然大了几分,“忍不住你就要这么对我么?”
屋内的三个大男人同时吸了一口气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笑得意味深长,全然一副男人都懂的神色。
裴笙:“倾倾!”
男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他不自觉松开了言倾,那双阴冷傲娇的眸子,像是被尖刀划过,狠狠地刺了一下。
言倾:“就算你心疼我,你也不能罚琴画。琴画没有错,是我让她在原地等我的。昨日......”
裴笙打断言倾:“......琴画?”
“对呀,琴画是我的人,你罚她就不等于罚我么?夫君坏,夫君欺负人。”
裴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。
他长长地嘘一口气,唇边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:“就为了这事?”
“难道还不够大吗?琴画都跪了这么久了,你也忍心!”言倾埋怨地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