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难耐地滚动喉结,声音哑得不像话:“倾倾这个表情,只准做给夫君看。”
或许是裴笙捏得言倾难受,迷糊中她躲开裴笙的手,一个劲往裴笙怀里缩。可她不安分极了,小脸蛋贴上裴笙的锦服就皱眉,小手还握成拳头不满地打了他几拳,仿佛裴笙的锦服磕得她多疼似的。
裴笙推开她的脸:“娇气!”
却又在下一刻解开他腰间的束带,露出柔软的中衣,方才再次将言倾拥入怀中。
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,马车停在了世子府门前。
高远像往常那般伺候在马车旁,当世子爷衣衫不整的抱着世子妃下车时,他难免好奇多看了世子妃几眼。
裴笙:“去水牢面壁思过。”
高远一愣:“……是!”
待到世子爷走后,高远仰天惨叫,为什么,为什么呀?他究竟错在哪了?错在哪了!
秦真冷哼一声,将剑柄横在高远身前:“想知道原因么?还钱。”
*
书房里,琴画正在向裴笙汇报情况。
琴画:“皇后给了世子妃一个紫色的香囊,说是将香囊挂在床头,可以让您和世子妃......更加尽兴。”
琴画自小跟着裴笙习武,她同秦真、高远一样,都是裴笙的贴身护卫。她武艺高强、熟读唇语,哪怕听不到皇后她们说什么,也不妨碍她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裴笙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寒意。
帝后老狐狸巴不得他早点死,又岂会操心他的床I底之乐?无非是想借着言倾的手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裴笙:“香囊呢?”
琴画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囊,那是她趁着世子妃玩雪的时候顺走的。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香囊,一股异常的香味扑鼻而来。
她忙把香囊推到桌案的最角落,唯恐这味道伤到了世子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