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言倾的“突然开窍”,裴笙很满意。
他点了点言倾的鼻头,像在奖励一只顺从的小猫儿:“乖。”
很快,裴笙熄了烛火,躺到床上。
裴笙睡在外侧,言倾睡在里侧。
原本,言倾觉得真丝锦被还算暖和,可裴笙一钻进来吧,被子里就像多了个冰人似的,透心凉。
她不动声色地远离裴笙,退向身后的床沿,直到她退无可退,她才暗自嘘一口气。
夜色中,
裴笙幽幽地开口:“从前,我养了两只黄鹂鸟......”
言倾猛然一怔,不等裴笙说完,她已经麻溜地回到裴笙身边,迫不及待地缠上他的左胳膊。
“夫君,倾倾好冷哦!”
“冷就抱紧些。”
“嗯呢!”言倾软软地应着,手脚并用紧紧地抱着裴笙,就差整个人爬到他身上去了。
裴笙呢,
也不拒绝,直挺挺地躺着,任由言倾在他身上胡作非为。
刺骨的寒意袭来,言倾冷得直打哆嗦。
都说男人的身体比火炉还暖和,冬天抱着取暖再好不过,可裴笙怎么比冰柱子还冷?
还不如睡软塌呢!
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,
言倾听见裴笙的呼吸逐渐平稳,琢磨着他应该睡着了。
言倾悄悄地松开裴笙,可她的腿还没从他身上拿下来呢,头顶再一次传来裴笙的声音:“有一只黄鹂鸟不听话......”
言倾只好再次紧紧地抱住裴笙,一刻也不敢放手。
夜半的时候,言倾实在冷得受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