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南栩托了关系把刘老五以故意伤害致重伤罪判了无期,他的黑作坊被一锅端还牵扯出一桩陈年旧案,经湖夭指证在家里找到了凶器,验证铁棍上的部分血迹与她一致。
湖夭的伤不重,但需要修养,也要时刻复查,担心有什么后遗症,穆江北带着她转回了江城。
她腿上有伤,又不愿意坐轮椅,下车时穆江北抱着她走。
到了别墅门口,看着台阶处的位置,穆江北停下了脚步,思绪不由回到那晚。
湖夭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,整张脸紧埋在他的t恤里。
穆江北却似故意逗她似的,仗着自己臂力好,一动不动就非等着她和他对望一眼。
湖夭张嘴咬了他一口,也不管什么位置,穆江北脸色骤变,嘶了一声:“湖夭,你是属小狗的吗?”
“我是属狐狸的,快点进去好不好。”她紧揪着他衣服下摆,看起来是真不想待的样子,穆江北索性不在逗她。
客厅处处都是尴尬的痕迹,比如可怜兮兮躺在地上的小纸条,又比如桌子上皱巴巴那封信。
“对不起,我以后一般不骗你钱了。”
“听你这话——”穆江北假装手不稳要把她往地上摔,吓得湖夭立马死死抱住他的脖子,他就着这个姿势停下,薄唇凑近她耳畔,继续道:“还有二般情况是吗?”
“是。”湖夭不想把话说死,她身子又掉了一截,立马哭腔改口:“我再也不敢了,你别看在我受伤的份上欺负我好不好。”
“你对欺负的概念怕不是有什么误解,以后欺负你的地方多着呢,这算什么。”
湖夭显然没听懂他欺负里的潜意思,好笑地回了他一句:“欺负人犯法,你这样不对,这是要坐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