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知道自己不占理,扼杀另一方的社交并且排除一切同性异性的接触,这本来就是相当不尊重不礼貌的。
时舟这少爷脾气没当场暴怒然后疯狂输出,是因为自己只亮明了一下男友身份而没直接把矛头对准这事挑明,否则这阵兔子急了就得咬人了。
秦宴城意识到自己刚刚火气一上来没压的住,此时语气慢慢恢复了淡漠,“要不然把他叫过来,要不然我陪你去——时舟,你对他和对别人不一样。”
时舟一愣。
秦宴城昨天只是初次和谢桥打照面,而且当着他的面两人也没说几句话,他居然这么敏锐?
秦宴城既然态度转好,时舟的语气跟着软下来:“呃......秦sir,这事真的很难说......”
两人险些吵起来的氛围这才缓和了,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秦宴城解释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,要是旁听了这么鬼畜的发言,会不会也觉得自己脑子有病?
秦宴城和谢桥更不一样,谢桥没不是被写明的角色,但秦宴城是这本书的白月光。
不必说他那么矜傲而高高在上的人了,就算是普通人,真的有人能接受自己是个三流小说里红颜薄命的炮灰角色吗?
“你想和他说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?”秦宴城面无表情问,但气势却压迫感越来越强,占有欲几乎压抑不住,他不能容忍时舟有秘密瞒着他。
为什么不能完全占有时舟,把他绑起来锁在家里......
秦宴城微微闭眼,继而用力咬了一下自己舌尖——不,和正常人一样是配得上时舟的前提。
时舟面对秦宴城的逼问,心一横决定坦白些许:“行吧,我承认我对谢桥和别人不一样......因为他长得很像一个已经去世的人,一模一样的那种像,我想知道是不是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