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城垂眸不语,眼睛盯着时舟有抓挠痕迹的手和他攥住这个陌生男人手腕的动作,深呼吸许久后眼前的黑影和眩晕感才渐渐退去,他毫无感情的“嗯。”了一声。

时舟松开谢桥的手腕,刚刚半盘着腿坐在沙发上,此时拖鞋都没顾得上穿就直接光着脚踩在地上,“噔噔噔!”冲过去就要兴奋的飞扑抱住秦宴城。

他太想秦宴城了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他有太多话想说,还特别想把秦宴城捉住然后好好严刑逼供一番,直球对垒当面问问他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......

不料,秦宴城居然闪身后退一步,冷漠无比的躲开了。

时舟一愣,表情有些许茫然的看了过来。

秦宴城错开目光,怕继续看着时舟这幅突然就有点委屈和错愕的表情的话,就再也抑制不住疯狂翻涌的情绪,当场就按住时舟,狠狠的搂住他、亲吻他,甚至是把他囚禁起来,独占他而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。

——好想把他抢回来。

但为了让自己尽量像个正常人、不要吓到时舟,秦宴城深吸一口气,面无表情说:“去穿鞋,地上很凉。”

坐在沙发上的谢桥站起身,弯腰将拖鞋拿起来,又走过来放在时舟脚边的地上,同时和秦宴城微笑着打招呼:“秦先生,久闻大名。”

时舟不知道秦宴城抽什么风,但还是立刻介绍:“秦宴城,这是我们烛火绝剧组的随行医生,谢桥谢医生。”

抛下刚刚秦宴城突然闪身的诡异举动不提,时舟是很兴奋两人可以见面的——他突然就有一种给男友介绍哥哥的感觉,还萌生出一种见家长的错觉和快感。

虽然哥哥不一定是哥哥,男友也不一定能到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