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使不知道遗嘱的事情,时舟也还是翻了个大白眼,心说秦宴城怎么可以这么没有防备心啊?幸亏自己对钱没什么过分的兴趣,否则这要是卷着钱跑路了可如何是好?
要是他跟每个人都这样大方的话那可完犊子了,难不成这个被媒体吹上天的“商业传奇”其实脑子不太行?
——也不知道是谁脑子不行,在感情这码事情上轴的转不过来弯。
时舟震惊了一阵,也就无所谓了,钱财乃身外之物,哪有近在咫尺的美人香?
他心里揣着吃秦宴城豆腐的想法,找借口“抱紧了是为了给自己加个安全带,免得一翻身压着尾椎骨”,然后伸手紧紧搂住秦宴城的腰,拱在他怀里拿脸使劲蹭个蹭,猛嗅他身上的冷冽淡香。
本来睡前时舟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能起床,让秦宴城带上他一起去公司。这两天帮着处理工作处理的火大,越看文件越想骂人,有那么一两个人的策划案看着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,也不知道是不是拿脚趾写出来的,一看就是对工作不够上心。
“小时总”虽然是一条得过且过的咸鱼,但在面对工作的时候特别严谨。
其一是把老爹对他的教训刻在骨子里了似的不敢马虎,其二是以前总觉得这也算哥哥留给他的东西,要是因为他做的不好而资产缩水了的话就十分愧疚。
这种严肃的态度让时舟非常想抓着出错的人狂骂,但等到早上真的起床的时候,看着时舟睡得香,秦宴城没舍得把他叫起来,只是轻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。
时舟的额头一阵酥痒,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有人要抓他起床,赶紧“咕叽”一下钻进被子里,蒙着脑袋躲起来了。
秦宴城无奈,心说算了,想骂谁我替你骂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