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痛苦倒地挣扎的时候,她们的良心不会痛吗?

秦宴城一手攥拳抵着上腹,另一手抓住时舟的手腕,声音一如既往的薄凉,但低哑中仿佛带着一丝恳切,他闭着眼睛说:

“时舟,你别走。”

时舟一愣,心疼的感觉更盛了,擦擦秦宴城额角渗出的冷汗:“好,不走不走,我陪着你。”

两个保姆不知道说了什么,然后隐约听到她们撒泼似的甩锅大声求饶恳请从轻发落,说一切都是曾嫣的错,和她们无关,她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儿子,她们两个当保姆的有什么办法?

没有她俩一样也会有别人这么做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就是这样。只能说他命不好,投胎遇上这样的妈。

这话声音够大,秦宴城微微皱眉,显然也听见了。

时舟的火气“蹭”一下就冒起来了,一把拉开房间的门,怒吼:“闭上你俩的狗嘴!一个个都找死是吧!靠,想牢底坐穿是吧!”

两人吓了一跳,生怕时舟直接冲上来打人,立刻闭嘴了。

当年的医学报告上的各种疑点和证据早就提前进入审核程序,现在走完最后受害人要走的流程,加上的确是运用了“钞能力”缩短了办理的时间,几个小时之后就能出具结果。

这种恶劣伤人的行径,可以直接把曾嫣送到精神病院强制扣留,只要秦宴城愿意,她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