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高兴得直击掌:“相识就好,客官稍等。”

秦照从旁问:“掌柜是有什么东西要带给齐道长吗?”

他知道掌柜说的‘齐道长’是谁,所以才这般问。

谁知掌柜从柜台南边的抽屉里取出一本账册,放到柜台上后,回了句:

“不是不是,我们东家吩咐,说这位爷与齐道长关系匪浅,想请这位爷把齐道长两年多在本酒坊喝的酒一并结个帐,总那么拖着也不是办法。”

掌柜一边算账一边忙不迭的解释:

“先前我以为东家是开玩笑的,这才向爷们儿确认一下。”

“哎哟,这帐还真不少,好在每年年底都盘账,有个底数在下头……我算算啊。”

又是一通噼里啪啦,掌柜的算盘打得飞起,很快算出了总账:

“齐道长这些年一共在咱们酒坊喝了两千六百一十二两的酒,我替东家做主,二两就免了,这位爷只要付本店两千六百一十两就好。谢谢惠顾。”

秦砚的脸黑如锅底。

秦照的笑快忍不住。

一刻钟后,秦砚左手拎着清了的账本,右手拎着两只酒坛——是的,秦照的酒白送,还有伙计给他挂上马背;秦砚的酒一百两一坛,伙计连门都没送他出去。

“皇叔,你是不是得罪平乐了?”这么明显的针对也太绝了。

秦砚略感迷茫。

得罪?

他没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