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。”贺平乐敏感的听出秦砚话里的意思,解释说:“我娘是长威镖局的一等镖师,有自己的院子,镖局里有房子住有饭吃,我也就晚上才一个人睡,白天镖局里很多人的。”
她说得很轻松,但秦砚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,不知世道艰险。
“你娘不在,没人欺负你吗?”秦砚问她。
贺平乐想了想后,忽然傻笑起来,一副不知愁的模样,她说:
“师父,就我这身力气,哪个欺负我的有好下场?”
欺负她的都没好下场,可见还是有人欺负她的。秦砚避过目光,不愿深想。
贺平乐吃了一会儿后,对秦砚问道:
“师父,你今晚准备做什么?”
秦砚清冷回道:“不做什么。”
贺平乐放下筷子,跃跃欲试的邀请:“既然不做什么,不如跟我去做点什么。”
“咳咳。”
秦砚猛地呛着,贺平乐赶忙起身去帮他拿茶水,饮下两口后,才瞪向贺平乐,斥道:
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
贺平乐觉得冤枉:“我胡说什么了?不就想请师父一起去逛逛元宵灯会,反正你在家也没事嘛。”
秦砚:……
清了清嗓,秦砚问:“你说的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