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认识大师兄的字,便是这样。
“晋王欺负你了?”知她靠近,秦霆泽头也没抬,缓声问她。
季攸攸想了想,摇了摇头:“就是……闹着玩儿,他也没伤着我。”是她故意惹他,他对她动手,她并不冤枉。
当然,有那么几分原因,是想确认他是不是她的大师兄。两相比较,更像大师兄的人,是秦霆泽。
“闹着玩?”秦霆泽抬笔,将笔搁下,抬头看她。看到她一身衣服破了几处,还沾着不少桃花花瓣,头发也被削得长长短短,不由失笑,“晋王可真是玩心重啊。都怪朕,让贞儿去给他送玉佩,让贞儿受委屈了。”
提到玉佩,季攸攸摊开掌心,玉佩正在她掌心躺着。
“他没收,看到玉佩时,他……很坦然。”她简单描述了下当时的情形。
秦霆泽没有答话,他走到她面前,抬手,为她拿下头发上沾到的桃花花瓣,顺手放到她拿着玉佩的手中,抓过她的手,合上。
“既如此,这玉佩便赏你吧。”
把别的男人的玉佩赏给自己的女人……季攸攸怎么都觉得怪异,倘若是大师兄,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。
“他还说了什么吗?”秦霆泽柔声问她。
“他……他还为我把脉,感觉他想确认什么,可他又什么都没说。”
闻言,他笑了一声,面色却沉了几分:“晋王深谙医理,擅长药毒之术,帮你把个脉也不足为奇,不必多想。”
“哦。”季攸攸点点头,想到一件事情,又忍不住小声问,“你……为什么要杀那个侍郎家那么多人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