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不见蒋星有些诡异恐怖的话语,抬手便在对方裸/露的四肢上检查起来,如果蒋星被丧尸咬了……
樊夜不敢深想。
蒋星眯着眼,呼吸渐渐粗重。
樊夜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对他而言一咬就能撕开的致命咽喉毫不设防地展露着。
蒋星喉中干渴,舌尖轻轻舔了舔嘴角。
好想吃。
樊夜没看见伤,心却提得更高。如果蒋星和自己一样被注射了病毒该怎么办?
他勉力平稳声音道:“别怕,你感觉怎么样?”
蒋星迟钝地眨眨眼,听到过于低沉的声音好半天才回过神,轻飘飘地写:没事 就是饿了
“饿了?”樊夜不解,“低血糖吗?”
蒋星懒散地笑着,狩猎者的视线在樊夜脖颈周遭逡巡。
樊夜又问了许多问题,蒋星一个都听不进去。几分钟后他耐心终于告罄,在樊夜手心写:能让我咬一口吗 就一口
写字时蒋星紧紧盯着樊夜,一眨不眨的眼里带着点撒娇泪意。
就算神志不清,他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哄住樊夜。
樊夜一怔,不理解蒋星的话:“什么?”
蒋星深吸一口气,漂亮神秘的纹路淡去一些。
他凑近樊夜,两人唇间不过半支烟的距离,稍一用力便能亲吻。
蒋星倏地粲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