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淞急得团团转,一狠心下楼找钥匙,又风一般窜回来。
蒋星听见锁芯转动的声音,不满地斥责:“夏淞!”
“您没事吗?”夏淞声音焦急。门锁咔哒一声,终于被他试到了正确的那一把。
蒋星扶额叹息:“你太没礼貌了。”
“我担心您……”夏淞自知理亏,低着头关上门,面壁。
“你站那儿做什么?”
夏淞背对着他:“我等您休息就走。您就当我不存在好了。”
蒋星听得脑壳疼:“不需要用敬语。”
“真的吗?”青年差点激动得转过身了,“我知道了!”
叽叽喳喳,麻雀吗?
蒋星蹙眉沉思,夏淞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赶不走,可是事情做到一半又不能停着。
他思维不如平时清醒,否则肯定不会做出继续的决定。
水花的声音不正常。
夏淞盯着墙壁上的水珠:“蒋先生,浴缸怎么啦?”
蒋星没理他。
夏淞本来没有回头的意思,他好奇地动了动脑袋,恰好看进镜子里。
二人视线通过这种怪异的方式相对,都是一愣。
蒋先生的肩头到脸颊,全变成了引人心乱的艳色。
他咬着一点指尖,能从齿列间看到漂亮的红色。
沉默蔓延开来。
夏淞声音暗哑:“蒋先生,需要我帮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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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