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先生……”聂雪凡笑起来,“不要难过,我喜欢疼。”
一些病例中,承受过超出心理极限痛苦的病人,大脑会进行自我保护,把疼痛变为享受,以此逃避。
这是违反人类本能的行为,足以看出聂雪凡当时有多痛。
“但有件事你要原谅我。”聂雪凡呢喃道,拴着手铐的双手绕到蒋星后颈,把他抱入怀中。
“我不知道她会死在那里。但我听到她死了的时候,非常开心。”
他让蒋星贴到自己胸口,心跳快得不正常。
“我是条没训好的狗。”
蒋星沉默片刻,轻声道:“抱歉……”
“不要抱歉,您骂得对。”聂雪凡捧着他的脸,胡乱地亲他,“蒋先生,愿意重新训我吗。”
如果是其他人设,蒋星就把聂雪凡亲亲抱抱举高高了。
可惜,“他”是个钓系。
钓鱼,但不养鱼。
蒋星推开青年,坐直身体整理好衣服,“聂雪凡。”
青年笑意渐渐收敛。
“你很可怜。”他说,“但我不是慈善家。”
牙医的面容俊美耀眼……也无情。
就在蒋星要起身离开聂雪凡时,突如其来的巨力将他拉回床上。
蒋星瞳孔收缩,仰起头,纤细脆弱的脖颈被手铐勒紧,紧绷到极致,不堪一击。
聂雪凡从上俯视着他,熟悉的疯狂跃动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