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也不想就反驳,他当然也绑了这些,只是因为他穿着衬衫长裤,外面看不到罢了。
更惨的是,因为昨天摔了,而他写曲太过投入忘记处理,今天起床时倒吸一口凉气,连上午的芭蕾课都没怎么练,所以在姜映雪来之前,他的保护措施做得比人家还认真,只比姜映雪少一个头盔而已。
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,嗯,怎么好像,真的在笑?
沈冰年努力压下唇角,绷紧脸,仰着头,一派傲慢不屑的姿态。
姜映雪看着,不怎么优雅地翻了个白眼,同样懒得理沈冰年,靠在椅背上,只等教练过来。
可是他们等啊等,都被冰面外溢的寒气冻冷了,也不见教练上来。
姜映雪有些吃不消,只好隔着半个冰场冲沈冰年喊:“教练呢?”
“我怎么知道!”沈冰年也冻得发抖,虽然正值六月,但他觉得有必要把家里的羽绒服翻出来了。
“那你去找啊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去?”
“不是你要今天学的吗,本来我今天可以休息!”
这倒是。
沈冰年没法反驳,小心地站起来,踩着还不习惯的冰鞋往外走,走到一半,他忽然想,他怎么可以这么听这个小笨蛋的话,显得自己像她的手下?
脚下转了个方向,去拉瘫在椅子上休息的姜映雪:“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