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仿佛看了一出人琴生死恋,演奏家拉不动琴的那一刻开始,我觉得琴也死了,她和演奏家的生命是一体是,同生共死!”
“年哥雪妹昨天的韵律舞那么燃,激动得我掉了鳄鱼泪,今天居然又这么煽情!!!呜呜呜泪目,希望他俩和演奏家跟提琴一样,永远锁死!”
“不是,年哥最后那一下敢不敢不要用手遮,我已经成年了,我想看……”
而冰面上,姜映雪只觉得眼前暗了暗,一只温暖的手掌挡在她面前。
他缓缓俯下头,冷松的香味席卷她的嗅觉,混夹着冰雪的气息,仿佛神祇,足踏冰雪而来,足以蛊惑世上的每一个少女。
唇与唇越贴越近,姜映雪只觉得心跳已经不属于自己,几乎忘记她还身处冬奥现场,就这样傻傻地等着他的动作,既无法后退,也想不起要后退。
但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,停在那近在咫尺的地方。
他们的时间凝固了,周围如潮的掌声却把他们的梦惊醒。
节目结束,他们站起来,迎着四周的欢呼声微笑。沈冰年侧身抱住她,贴着她的耳朵说:“算你这回没出错。”
因为她没出错,所以才这样艰难地克制住了。
今天姜映雪比赛的状态很好,但离开冰面时,终于感受到了这一年训练给身体带来的负荷。
她下个月才满二十岁,身体却已经有了沉疴。
他们一起走下冰面,姜映雪低头套上刀套的时间,沈冰年却又折回了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