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音乐家,晚年失明了。”
“那贝多芬,还失聪了,比他更惨。”姜映雪哽咽道。
“……”他并不是真的要开比惨大会。
沈冰年拉回被她带偏的思路,继续说下去:“你知道他为什么失明吗?因为他小时候,家里穷买不起乐谱,然后他哥哥有一本还不给他看,他只能每天晚上偷偷到月光下去抄乐谱,半年才抄完!”
“是不是很有毅力?可是这样对眼睛伤害太大了,而他那本好不容易抄完的乐谱呢,没多久就被他哥哥发现,就这样没有了……”
沈冰年说起音乐家,终于自如了许多,巴赫真是一位悲惨的音乐家,随便拿几件他的小事的出来,就比父母离婚惨多了。
姜映雪听他讲故事,渐渐被吸引了注意力,停下抽噎,可还不等沈冰年接着讲下一个关于巴赫的小故事,她又骂了一遍:“狗爸爸。”
沈冰年:“……”这物种是改不回去了吗?
“你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吗?”小映雪看起来很有几分悲痛欲绝,“是囊萤映雪!就是说有人夏天照着萤火虫的光看书,冬天对着雪的反光学习,这是不是比在月光下抄谱子还过分?幸好我没这么干过,不然下一个失明的人就是我,狗爸爸!”
这名字当然是她那个教授爸爸起的!
沈冰年被这走向惊呆了,他真的没想挑拨人家父女关系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