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玩地挺花,这一巴掌打得…嘶…”
“……”
白绩默不作声,看了觉得疼。
镜头里的两位都叫地很爽,尤其是下面那位,叫地很婉转跟黄鹂鸟似的,来回几句中国人都听得懂的英语。
上面的男人越做越兴奋,显然有被刺激到。
或许这项活动,互动也是重要的,他反思了下自己,是不是配合方面有点不到位,于是乎突然不怪齐项老让自己出声了。
“入迷了吗?雀儿?”
梁逢秋想,自己一个直男陪兄弟看钙/片,已经很尴尬了,白绩还一言不发让他演单口相声,不厚道,让他觉得自己破坏了氛围。
“还是说闭麦才是正确步骤?”
“他都软了,肯定不舒服。”白绩代入了一下,面无表情地评价,“不好看。”
“......”梁逢秋眼睑颤动,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,不解地比划道,“咱们不是来学技巧的吗,那为什么一直关注下面的?”
白绩:......
习惯使然了属于是。
梁逢秋致命一击:“所以…你在学习谁?”
“……”白绩别开视线,羞恼地换了个,“这个没技巧,下一个。”
一日看尽欧美片,梁逢秋上楼的时候几乎是有点狼狈。
白绩觉得自己已经彻底领悟了做1的理论知识,现在只需要一点点实践,他开始期待跟齐项的下次见面。
晚上,他打了会儿游戏,脑子里还在复盘白天的知识点,带小老板上分时不免三心二意,在晋级赛反复横跳了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