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动,女声重复:“新娘带盖头。”
白绩啧一声,怎么他妈的他过生日,走哪儿都要被人教做事,闹呢?
女声:“麻烦配合一下工作。”
“……”
白绩捻起薄薄一层的红盖头,盖在头上是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景象,只是不真切。
在他盖上盖头的一瞬间,面前的神像发出轰鸣声,桌椅神像被一分为二。
原来机关在这儿。
冰凉的气不知道从哪里喷出,裸露在外的脚踝没注意被喷个正着,白绩再次默默骂了一声艹,透过红纱,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同样的喜服,跟他隔着半臂的距离,白绩从红纱里看不清脸,担心跟之前一样一开头帘,面前冒出个要死不活的鬼脸,所以先跟工作人员道歉:“一会儿我要是骂人,绝对不是针对你,工作辛苦了。”
“行。”对面的人轻笑一声后回答道,白绩猛然抬头,头帘在这一瞬间被掀开。
“骂吧。”齐项站在对面,没有半死不活吓人的妆容,笑容宠溺和温柔,就像一个真的再看新娘闹脾气的新郎。
“你搞的?”白绩被蛊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,扯掉盖头。
齐项牵起他的手,垂下时,两只手都被遮在宽大的长袖里,白绩不想跟他牵手,握起拳头,齐项只好握住他的拳头走过神像背后的门。
“如果我说是季北升的主意,你信吗?”齐项问,出了礼堂,外面又是一条长长的无光的长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