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项:“……”
他眼巴巴看着自己对象和自己发小沉浸在学习的海洋,幽幽叹了一口气,坐在自己位置上,他跟白绩像牛郎织女,季北升横亘中间像不长眼的鹊桥,他那傻逼大哥就是王母。
学习就要认真学。
桌上放着一个计时器,两个人拿笔的一瞬间开始进入写题状态,全神贯注写得飞快,季北升好不容易想出一题的思路,边上两位已经翻页了。
季北升:开始难受了。
他从踌躇满志到兴致缺缺只用了十分钟,边上人写得他快,他心理压力贼大,像乌龟进了兔子窝,格格不入。
季北升一难受,就注意力分散,他眼神往边上瞟。
白绩想题目的时候喜欢用笔盖戳脸颊,裸露出来的手臂上一个太阳欣长的旋在小臂中间,季北升慕然发现:“白哥,你这个纹身上怎么有牙印啊?”
还红红的。
边上两个人同时僵住。
白绩沉着冷静,甚至没有放下袖子,“学习压力大,自己咬的。”
只见他垂头,咬住那轮墨色的太阳,现场表演给季北升看。
“就这样。”
新的牙印覆盖了旧的牙印,一抹嫣红格外靡丽,齐项吞咽唾沫,喉咙泛酸,他当即放下笔,毫不留情地拎着季北升的衣领,连东西带人一起丢出去。
“让你写作业你盯人手看,小色鬼,自己回去写!”
砰。
齐项毫不留情的关上寝室的门。
“……”季北升懵逼了,堪堪站稳,抱住书去拍门,仍旧挂心自家白哥,苦口婆心劝:“白哥,学习压力别太大,你已经很优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