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不应该的,梁逢秋要是有那种心思齐项不可能发现不了。
他只是想…白绩与梁逢秋都占据了彼此人生中重要的、别人无法插足的位置,无关情爱,类似于相互扶持的亲情。
而这些,亲密得让他嫉妒。
齐项想,我真自私。
就在这时,在舞台黑暗的一瞬间,白绩突然靠过来,立牌搔过他的下巴,刮人的痒,白绩的一双眼比灯牌还亮,坦荡又毫无遮掩。
他笑着说:“我心跳的好快,如果能亲你就好了。”
什么酸味,什么不乐意全没了,齐项心花怒放。
“为什么不能呢?”齐项沉声笑问。
跟着下一波欢呼,在亮灯前,他在白绩的唇上轻啄一口,白绩回应了,舔了下他的唇缝。
齐项如上云端,被惊喜砸地头重脚轻。
他燥热地想,他妈的,吃什么醋,他现在就想让节目组安排梁逢秋上场再演个十场八场,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到的是什么甜心小宝贝啊?
作者有话要说:梁逢秋不喜欢白绩,他一直把白绩当自己的命运多舛的可怜儿子。
看完演出的小齐:接着奏乐,接着舞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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