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了,周雅雯跪倒在地上,白务徽醉醺醺的还在骂人,而右侧小房间房门紧闭。
警察来把白务徽带走,周雅雯也被送去医院,后者泪眼婆娑地抓着刘瑜地手说白绩还在房间里,求他去照看一下。
刘瑜骇然,赶忙打开那个被锁上的门,漆黑中,白绩抱膝坐在门口,死死咬住手臂,好深的血印子留在胳膊上,人坐在那儿有点失魂落魄。
她蹲下去让他放松,说: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白绩麻木地看了刘瑜一眼,几乎是过了一分钟才痛哭出声,泣不成声说不出连贯的一句话。
最后,周雅雯还是原谅了白务徽,因为白务徽清醒时又是认错又是打感情牌,周雅雯心怀愧疚又仍有爱意,信了他的话。
夫妻俩回家时“和和美美”,然而白务徽见到刘瑜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被白绩捕捉到,他逃避一般地闭上眼睛,将不信任掩盖。
家暴仍然发生,甚至愈演愈烈,周雅雯的自由被限制,安全被威胁,后期她甚至连哭都要憋着,不然就会被更粗暴的对待。
而白绩沉默地像一座冰雕,没事也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缺少一丝生气。
刘瑜担心她们,又自作主张地报了几次警,然而都被四两拨千斤的解决,有人在帮白务徽遮掩罪行。
白绩跟刘瑜说,“我受不了了,他不是我爸。”
刘瑜想安慰他,更像是安慰自己,“会有办法的。”
白绩没回答,这回不信任写在脸上,眼里满是狠决,接下来就是一场恶斗,两败俱伤,白绩把白务徽送到牢里,自己也被困在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