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项还寄了一把吉他过来,明天到。”白绩说,“事已至此,你不如就撒开了干。”
“怪尴尬的,我再想想吧。”梁逢秋笑笑,刷卡开门,“但还是谢谢。”
度假村坐落于雪山山脚不远处,白绩他们的套间在一楼,屋外有一个共用的私人温泉,这是一楼专享的福利,多亏季北升脑子转的快,靠蛮劲抢的房卡。
一进门他们在房门口踏踏鞋底,紧接着赶紧开地暖,太冷了。
俩房间一样,梁逢秋随便进了一个,“我俩睡一起?还是你跟齐项睡?”
“......”白绩哽住,半天才问,“我为什么要跟齐项睡?”
梁逢秋耸肩,嘿嘿一笑,“习惯了。”
这就很灵性。
白绩回想到在屋外,齐项说自己是gay时秦觅瞅他俩的眼神,如同撞破什么隐秘,震惊、不解、难以置信,各种情绪涌来,摧得白绩半边身子都麻了,还不等他错开身位自证清白,秦觅嘤的一声就跑走了。
旁边齐项还乐,说一劳永逸。仿佛他这句话暗藏玄机,很是高明。
白绩脑中雪花般的问号飞驰而过。
艹!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吗!
这合理吗?
他不会在出柜吧!?那我是谁?我在场的作用是什么?我还清白吗?
“大床房啊,雀儿,你确定要跟我睡?”梁逢秋扒在门框,风情万种地再次确认,“咱俩可没一起睡过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