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绩切了一声,不自觉勾起嘴角。
半晌,齐项轻轻撩起白绩被眼泪糊在脸侧的碎发,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,还轻轻打鼾,许是鼻子堵了,显然回忆过往又“大”哭一场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。
齐项想放开他,刚要抽手,白绩哼了一声,就跟在城南一样。
无奈只能一直搂着。
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在一起,确实有碍观瞻,显得很给。
“嘶。”齐项仰头呢喃自问,“我俩怎么抱一块的?”
作者有话要说:白绩:我有包袱,哭也不出声。
齐项:我是直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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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
第二天,齐项醒的时候,身侧空落落的,一片冰凉,枕头上还放了只糖纸折的千纸鹤。
但白绩早就没影了。
到教室他才从陈竞那儿得知,大早上白绩去隔壁宿舍拆了拖把,拄了根棍,自己一瘸一拐去医务室复诊了。
中午再一打听,人已经回谢家了。
*
教室里,课间人到处蹿。
“白哥的脚这么严重,养那么久?帮我挡一下,哥。”季北升拱成个半圆,藏桌肚里打游戏,“后天他还回来考试吗?崴脚就能免考也太爽了,我也想整个,你觉得发烧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,38度以下躲不掉,38度往上你吃不消。”齐项在刷题,头也没抬,“你白哥肯定回来,脚早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