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刺入白务徽胸口。
白绩瘫倒在白务徽身上。
屋外的人在烟花声中,大声倒计时。
“五——”
“忌日快乐。”白绩气若游丝。
“四——”
“你死了也活该。”白绩忽然露出一个凄恻的笑容,“没人会给你扫墓。”
“三——”
疼啊!
像是被压在山峰下,喘不过气,有像是被火烤,浑身有一种焦裂的疼痛,痛到他一时间不会呼吸,连张嘴都是困难,像是深入海底,什么声音都如潮水般褪去了。
白绩听到自己的声音,我等不到新年了。
妈妈,新年快乐,还有,对不起。
如果他早一点做出这样的决定,起码周雅雯能少受点苦,到现在这个地步反而没这么害怕了。
“白绩!白绩!”周雅雯的眼泪滚烫,落在白绩的脸颊上,“不要闭眼睛,求求你了,儿子!”
是刘瑜赶来救了他们,警察和救护车一起赶到,白绩动了场大手术,在ICU躺了一周都没醒,医生说他求生欲极低。
“或许会变成植物人。”刘瑜转述了医生的话,“小绩,他明明有意识,但为什么不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