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彻底的黑暗好像一层新的保护壳,齐项手很暖和也干燥,轻轻盖在白绩眼睛触感很舒服,“你很想知道吗?”
“你想告诉我了,不是吗?”齐项如同呢喃般,“不然我怎么会躺在这呢?”
齐项真的跟狐狸一样,善察人心,又是个十足的机会主义者,满嘴蛊惑人的话,黑的也被他说成白的。
白绩心血来潮的决定哪里就是要坦白了,他在心里默默骂他不去搞传销可惜了,但到底心防松动开来,就像被忽悠瘸了的老太太老大爷,乐的被骗就为了换一些陪伴与安心。
白绩缺少倾诉。
他有心结,谁都知道,但谁都不敢碰。
“我差点杀了人,他叫白务徽。”白绩闭眼,遗憾道:“但是我两次都没杀成,梦里也杀不死。”
甚至经常被反杀。
如果梦中的死亡也算数的话,白绩不知道自己死过几回了。
他比任何穷凶恶极的歹徒都渴望杀戮,比任何苦苦求生的病人都期盼活着。
齐项沉默地等他继续说,手臂收紧后白绩又被翻了个面,两个人面对面,白绩的头抵住了齐项的胸口,他拱起了背。
“齐项,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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