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逢秋一把捂住了季北升的眼睛,下一秒又觉得自己考虑地不全面,又捂住了季北升的嘴。
“呜呜!?”
梁逢秋背后寒毛炸开,想抬着季北升逃跑,还未挪动一步,又被白绩吓得不再敢动。
“操!”
白绩闻到酒味,松弛的神经骤然绷紧,他挺挺腰,却发觉自己根本动不了。
“?”
他的动作也惊动了齐项,那道束缚随之弛开,齐项“唔”了一声,大脑还未完全清醒,惺忪的睡意仍在,他摸了摸白绩的脸,用沙哑的嗓子自然地低声道,“乖,再睡会。”
白绩的耳朵再次被捂上,他觉得心脏好像逃到耳朵里咚咚打鼓。
“……”
“齐项。”白绩找到了声音,像是含着刀片,再大声喉结振幅再大点,语言里就要钻出血腥味,“我他妈怎么在你怀里?还有……怎么一股酒味?”
齐项眼睫抖动,睡意顿时消散,意识回笼,此时他的胳膊已经被掰开,白绩直起身子。
又一声操宣之于口。
齐项闻声抬头,登时蒙住,门口梁逢秋蓬头垢面地尬笑,身边的人兀自放冷气,季北升在指缝里找光,像被绑架。
“……”
而他,不知所措,仿若一觉醒来当众出柜,破天荒感到一丝荒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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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重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