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想过你定罪的方式可能有点问题?”林衡抬头看着男人说。
“他就是天底下最恶心的男人,他就是婊.子,他就该死。”男人又开始自说自话。
林衡默默撇开头。
跟脑子有病的人无法沟通。
一边听着男人的碎碎念,一边脑子开始打结,昨晚被晏逢卿吓醒之后,他就一直没睡,这会倒是真的困了。
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。
“你说是不是这样?”男人突然拔高声音,吓得林衡轻轻瞌上的眼皮倏然睁眼。
“是是是。”林衡连忙点头。
什么玩意,杀人还不过头点地,这人是来进行精神攻击的吧。
“晏逢卿跟他娘一样都是贱人,不要脸!”男人越骂越狠,似乎不够解气,一脚踢翻了旁边的香炉。
香炉有半人来高,“哐镗——”一声倒地,里面的香灰漫天飞舞,呛得林衡鼻子难受。
林衡觉得自己实在忍无可忍,想打晕面前这个比盛夏知鸟还要恼人的玩意。
回头看了一眼房门,想要跑出去不太可能,外面的院子里设有禁制,眼前这男人是金丹修为,打肯定也打不过。
他顿时感到一阵挫败,早知道就不出门找褚奇这个败家玩意了,不找这孙子就不会被红绡关在地宫,不关在地宫就不会和晏逢卿一起到了这个鬼地方。
想想这一切都是红绡的错!
耳边似乎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。
“这边,看这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