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煞刀离手的同时,林衡拉住晏逢卿的手,将人连拖带拽弄到了火山口。
终于远离血煞刀的封印,林衡松了一口气,又急忙询问:“大师兄你没事吧?”
看着晏逢卿右手被黑气腐蚀得只剩下森森白骨,林衡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,又看到从骨头里钻出来的白气所覆盖的地方重新长出了皮肉,林衡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……你不疼吗?”林衡看得头皮发麻。
第一次在小树林看见晏逢卿拿刀划自己手臂就知道他这人有点自虐,没想到的是晏逢卿还不怕死。
晏逢卿低头看着林衡翻看自己的手,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:“疼?”
“是啊,你不疼的吗?”林衡抬头正好撞入晏逢卿那双清冷的桃花眼中。
“……疼?”晏逢卿迷茫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他知道什么是疼,但从未觉得疼是什么坏事,相反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在发作的时候保持清醒。
但是看林衡的眼神,似乎疼是一件很不好的事,这让他充满了迷惑。
“血煞刀太厉害了,大师兄你别要了好不好。”林衡充满担忧的说。
晏逢卿脸上的皮肉还没完全恢复,好好的一张美人脸,愣是弄成这副鬼样子,怎么看怎么可惜。
“只有血煞刀才能镇住妖血。”晏逢卿语气异常平静,他从不信命,今天要么他被血煞刀弄死,那也算是一种解脱,要么血煞刀臣服于他,没有第二种结果。
从芙葭那里林衡知道晏逢卿身体里有很多种妖血,他有些忍不住了,试探着问:“大……大师兄,为什么需要血煞刀镇住妖血?”
“因为我的身体是一具容器。”晏逢卿不屑的笑了笑。
林衡愣了愣。
药鼎,妖血,容器……
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,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,但是从晏家制造药鼎就能看出,晏逢卿怕是晏家的实验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