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与我说过,生命宝贵,愿我常安常乐,担起属于我的责任,我自然不会让他失望!”

阮阮瞧她面色虽苍白,但眼神明亮,神情坦荡,也真正放下心来,“今日一别,也不知何日再见,湘湘,保重!”

“好咧!大当家,你也珍重!我这就走了,等日后我得了空,便去与你们一聚!”

“欢迎之至!”

望着远去的一人一马,阮阮呆立了许久,想到即将结束的战争,想到远在京城等着自己的儿女和夫君,心头就暖烘烘起来。

“阿娘!”

“师母!”

谁?

阮阮转头望去,眼前赫然是一身泥泞的两个书生,一个是自家的大儿子怀宁,一个便是自家夫君的得意弟子成松青。

“你们怎么在此处?今年的秋闱结束了?不是说要进京会试?”

怀宁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,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,“阿娘,我和松青一听说宣洲战事起了,就一路从平洲府城赶到宣洲,可累死我了!”

成松青尽管全身酸软,却仍旧强撑着站好,朝着阮阮行了一礼,道,“师娘,我和怀宁这一路上心急火燎,却不想半途被耽搁了,这才晚到了。”

阮阮摆了摆手,“少你们两人也输不了,我们这打的也快结束了,行了,收拾收拾,过几日随我去京城吧。”

怀宁一脸懊恼,“这就结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