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沈烬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,唇角不自觉翘起来,他微微歪了下头,走到衣柜旁打开柜门,扫了眼里面挂着的睡衣睡裤,忽然转头看向将自己裹成一个小粽子的秋随,语气意味深长,“这里面,你最不喜欢哪一套睡衣?”
秋随眯起眼睛看了遍,有些迷茫的抓了下头发。
既然是自己买来的睡衣,当然是所有都喜欢了,哪里还有什么最不喜欢的?
“都喜欢啊,”秋随随便伸手指了一套深灰色的睡衣,“真要比起来,就这套吧,毕竟穿最久了。”
沈烬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轻嗤了一声。
还没来得弄懂沈烬的那声嗤笑是什么意思,秋随就看见拿套灰色睡衣被沈烬径直准确的朝她丢了过来。
“拿去穿。”沈烬淡淡丢下一句话。
他抱胸站在门边,看着秋随微微坐起身来,手忙脚乱的从床单上拿起整套的灰色睡衣。
白色羽绒被顺着往下滑落,露出她白皙精致的锁骨,停留在锁骨下方晋江会被缩的部位。
她皮肤白皙,此刻却遍布了斑驳的红痕。
像是白色纯洁牛奶上盛开的玫瑰,艳丽绽放,惹人忍不住想要独享。
至于那一朵朵四处绽放盛开的玫瑰是从何而来。
沈烬忍不住想起了昨晚。他就是那个迫使玫瑰盛放又想要独享玫瑰的始作俑者。
“在我把水杯拿进来之前,”沈烬心情突然又好了起来,他收回视线,“你最好赶紧穿好睡衣。”
转身离开前,他听见秋随低声的抱怨:“都说了这套睡衣穿久了,干嘛还丢给我最不喜欢的这一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