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眨眼间,秋随看见沈烬步履匆匆的站在她眼前。
房间狭小,空间逼仄,她和沈烬站在窗台,两人之间的距离被迫拉近,呼吸交缠间,吹过的微风都夹杂着暧昧和滚烫的气息。
沈烬垂眸,双手越过她扶住窗台的栏杆。
恍惚间,秋随想起了停电那晚,沈烬好像也是这样,将她锁在单人沙发间。
只是现在,换了个场景,她被沈烬禁锢在鬼屋狭小房间的窗台边,一样逃无可逃,避无可避。
“秋随,”沈烬的声音暗哑,在微弱燃烧的烛光下,不自觉有了几分情.欲的意味,“你现在醉着吗?”
秋随不可避免对上他的眼睛,炙热又灼目:“醉着,没醒。”
“意识足够清醒吗?”
“清醒。”
“清醒到什么程度?”
秋随眨了下眼,她下意识仰起头,语气笃定又平静,是她一贯以来的从容冷静,隐约间却又有了点并不理智冷静的疯狂和孤注一掷。
“清醒到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清醒到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清醒到我能够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和所说的话负全部责任。”
沈烬的喉结滚动了下。
秋随看见沈烬眼底浓烈又猛烈的涌上情绪,呼吸变得重又轻,半晌后,他稍稍颔首,抬头看了眼右上角,随后。
她看着沈烬后退了半步,拉开了外套拉链。
秋随神色一怔,还没回过神来,就看见沈烬将厚重的外套往上一抛,罩住了右上角的微型摄像机。
她呼吸在一瞬间急促起来。
垂在两侧手指微微用力,捏的指尖泛白,心跳的几乎不能控制,只觉得思维开始混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