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只能寄希望于,他们能尽快地找到自己了。
虽然是将自己关押在这里,但是谢妧也明了,只要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,他们必然不会动了自己的分毫,毕竟他们若是当真动了自己,那么论在不在梧州,到底是什么身份,都只会沦到一个死的下场。
人只要有命脉,就是筹码。
若是想要求生,那自己必然会安然恙。
这群人这么做,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,只要看清楚现在梧州不是必死之城的局势,内部也肯定会分崩离析,频频内讧,临死倒戈的人不在少数。
现在,也依然是胜券在握。
谢妧垂眼看了一下放在自己手边的糕点,还是忍着一点儿恶心,就着水吃了一点。
现在她能做的事情,就只有等了,还有将之前看到的事情一一记下来,到时候也好推断这么一群人的身份。
断没有掳掠了自己,还能被放过的好事。
这件屋子之中只有一盏亮着的小小烛台,突然在这个时刻,上面的火略微动了一下。
谢妧霎时间抬眼看向门外,她知道在外面有几个侍卫正在看守,他们也必然不敢贸然闯进,但是现在,却不知道为什么,让她觉得有些不安起来。
她思忖片刻,将头上原本有的一个簪子藏入衣袖之中,在她藏好的时候,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声响。
谢妧听到了剑刃穿过人体的声音,也听到了咚的一声闷响,是身体倒地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