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女师傅立马七嘴八舌议论开。

“那岂不是什么都不用做,就能躺着拿钱?”

“就是,如果组长自己也制衣,再加上那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成,那一个月工资得有多少呀!”

“老板,我,我,选我当组长吧!我是我们乡里裁衣服最厉害的!不信你去问问。”

“我,我,我也可以的!”

……

为了那诱人的躺拿,各个都毛遂自荐。

贺明珠压压手,示意大家安静。然后走到男师傅和华裳面前,淡淡地笑问:“怎么,你们两位就没有什么要说的?你们不想争一争组长的位置?”

男师傅抬了下眼皮,轻蔑的哼了一声:“这还用得着争?哪种手艺不吃年岁?我学裁衣的时候,她们还在地上爬呢。”

话糙理77ZL不糙。贺明珠勾了勾嘴角,又看向华裳。

华裳冷淡的眼眸扫视过来,只有一句话:“用作品说话。”

额……真是个惜字如金的人。

贺明珠这个老板呵呵了两声,“这位师傅说得对,大家伙既然都自认手艺非凡,那就用作品说话。谁胜出,谁就是组长。”

“作品,什么作品啊?”最年轻的那个女裁缝大约是个急躁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