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毋庸置疑,我独来独往,与任何人都无关。”
“你究竟是徐昭仪的什么人?”
楚琅华拍去了大氅上的雪,手心因冷到了某种地步而在疯狂胀热。
容谡懒懒地抬眼瞥着楚琅华,“你不是去查过了吗?问我做什么?”
楚琅华挑了下眉,“你知道我在查你?”
听到这话,容谡轻笑了一声,也不答话,只抬步向方才那三个歹徒翻越的民居走去。
“你与徐昭仪同为江州下浦县人,据你同乡所言,你原本姓徐,所以你叫徐容谡?你是……徐昭仪的弟弟?”
楚琅华一边跟着他走,一边说着前日宫内传来的消息。
谁知楚琅华的话甫一说完,容谡就笑出了声,这笑声和先前的嗤笑、嘲笑都不同,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大笑。
“你查了两天,最后就只有这么个推断?”容谡半侧身子,笑眼看她。
他们走到了民居入门处的屋檐下,遮住了一部分的雪。
楚琅华敲了敲门,却得了容谡怪异的目光。
“我劝你,还是不要进去。”容谡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楚琅华不懂,但也顿住了手。
容谡这才给了一个嫌她的眼神,“里面都是死尸。”
听着容谡的话,楚琅华背脊发凉,难怪先前那几人也不带她进去,恐怕是害怕她见到尸体会吓疯掉。
乱飞的白时不时因风卷进来,楚琅华将大氅提高了,蒙住了小半边脸。
“你不是她弟弟,那你是谁?”她强行淡定下心神,接着问容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