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琅华见她不似先前那样悲苦,心中也一下子放轻松。
庄娘娘拉着她坐到了身边,围绕着楚隽说了许许多多话。
每说一句楚隽从前在宫里的事迹,庄娘娘都要问一问楚琅华,“姣姣可还记得吗?”
等到楚琅华摇了头,庄娘娘又轻叹一声,“姣姣那时还年幼,没什么印象也是应该的。”
而这段小小的插曲并不影响庄娘娘分享宸王旧事的冲动,她心系宸王,便有总也说不完的话。
“方才没有看清我儿是高了瘦了、还是黑了,倒是隐约看见我儿垂在腰际的头发,足足有……这么长了。”
庄娘娘顿了下,然后用手在楚琅华眼前比划了一下。
楚琅华倒是没看到什么腰际的长发,但宸王两只展翅的仙鹤的针脚却是精致细密极了,栩栩如生,仿若破云。
她点了点头,示意自己清楚了,庄娘娘便继续自说自话。
“早些年,娘娘的父兄去宁州亓州这些地方上任,把娘娘和一家老小留在京城,每每来信都说西北不养人、风吹日晒都是常有的事。为此娘娘的大哥还落下了寒骨病,每逢阴云密布、下雨下雪都疼得厉害……”
庄娘娘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,眼中泛着水华。
楚琅华知道她又心疼起宸王了,连带着楚琅华的心也立马一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