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瑟想想,又怕得要死。
她穿着自己最体面的衣服,偷偷跑到教堂做祷告。
但谁知道上帝有没有睁眼,反正那个神父看不出来她的身份,还以为她是有钱的肥羊。
所以凯瑟只好跑去那个女孩的学校,试图在一群嘈杂的小鬼里精准地找到她的同学。
但她不敢上前,不敢开口,一直蹉跎到放学。
她找了个最像那个女孩的女孩。她偷偷跟在后面,努力做心理建设,组织语言。她希望自己不会被看出是个女/支/女,这样她才能流畅地说出想说的话,不会把人吓跑,毕竟这是个漂亮的女孩。
她做足了准备,才大步追上去。
然后她们俩就都晕了。
大概是强力麻/醉/枪。
凯瑟醒过来时,找到了她想找的人。
但那个承载了许多期待和希望的女孩已经死了。她脸色惨白,安静地闭着眼睛,躺在祭台上。她的脖颈、手脚都被割开了,浑身的鲜血似乎都从那几道口子里流了出来,只剩下干瘪的躯体。
有人正剖开她的肚子,取出她的器官,然后放在银盘里,放到祭台边缘摆好,那里已经摆了好多器官,组成了一个圆,现在只差最后几盘。
和凯瑟一起被绑来的女孩也被扔上了祭台,在极度恐慌中,她像待宰的动物一样,被割断了生机。
放干了血后,她的器官也会被郑重地摆到旁边,组成完整的圆。
她的尸体就会被当成垃圾。她的脑袋也许也会在楼梯上磕碰,发出咚咚咚的声音,然后被一脚踢进角落。